前些天看了顾桃的独立纪录片《敖鲁古雅……敖鲁古雅……》
老额涅玛利亚索,泡在酒精里的柳霞;把画画在树皮上,画完了就烧掉的艺术家维佳;老额涅的儿子,部落的老大,忧郁的何协……
玛利亚索老人出现场景很少,但是几乎无处不体现着。
酒,为了御寒,也是想驱赶自己的孤独与落寞。除了酒,和梦呓般地诉说,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充实自己的生命。维佳用画笔描绘时时盘旋在脑际的那片日光森林:有参天的树木,有遥远的太阳,有风,有幽游在山间怡然咀嚼青苔的驯鹿...
可是过度的饮酒带来的却是暴力,酒劲一上来,柳霞抱着小鹿亲啊亲啊,好像就是自己的亲儿子,同样的情况柳霞用凳子打了自己的弟弟维佳,打的维佳头上血糊咧拉的。
令人们替他们感到幸福的是,第二天,头上缝了几针的维佳给姐姐柳霞讲抽象派的艺术问题,言语和平时一样,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柳霞的妈妈,看着不干活的维佳生气,醉醺醺的柳霞说“就是不让喝酒”
老大何协,他做到了一个首领的责任和义务,找柳霞姐弟劝他们不要喝太多的酒。他随身携带着口琴,酒后呜咽的琴声就是最好的解闷方式,倾诉着对森林的眷恋之情,也体现着一个男人的寒冷与无助。在父亲和弟弟还有自己儿子的坟前,令人感受到的是苦痛,悲伤。
我不知道属于我的“敖鲁古雅”以后会什么样子……